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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八号

  • Photo du rédacteur: Chunhui Zhou
    Chunhui Zhou
  • 5 avr. 2018
  • 7 min de lecture

最近接点点跟一个十二年前来自斯里兰卡的孩子家长聊天,我们全程用英语,她原来在斯里兰卡做英语老师,来法国后在大使馆工作过,后来决定留在法国。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讲到孩子们现在的生活缺少大自然的环境。这个时候一个男性家长插话,他说他经常去中国,我问他来自哪里?他说他从伊朗来。他们的童年特别贴近自然。后来他说他在法国拍纪录片。再见的时候他要把名片留给我。我告诉他我的先生也拍纪录片呢。然后我讲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华工旅,他惊讶地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今天我的先生要去那里拍片。

维基百科:

中国劳工旅(英语:Chinese Labour Corps,简称 CLC;法语:Corps de travailleurs chinois),又称中国劳工军团,即所謂一战华工,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隶属英军的一支中国劳工部队,但也泛指一战欧洲西线战场为协约国效命的所有中国劳工。该部队主要负责为搬运货物、挖掘战壕等作业提供劳力。在战争期间先后为协约国所雇的中国劳工约共有14万人(也有说15万人),其中约10万人隶属英军中国劳工旅、4万人则归法军指挥,另有数百名学生作为翻译 。劳工招募始于1916年,最初是由英法政府在中国通过半官方途径招募而来,在1917年8月14日中国对同盟国宣战后,便由中国劳工部官方指挥输出。一战结束后,其成员便被陆续送回中国,遣送工作从1918年12月开始,直到1920年9月才彻底完成。一战期间,西线惨烈的战斗使得交战国都曾经历过兵员不足的情况。为了能够腾出更多的士兵送往前线战斗,英法两国都曾在殖民地和中立国家招募劳工代替一般的士兵进行诸如搬运、修路、挖掘等技术含量低的体力劳动。截止一战结束,除了中国,英法两国总计还从各殖民地以及印度、埃及和南非招募了大约441000名劳工。中国方面也很愿意为英法提供劳工,这样既可省去派遣军队参战的费用,又能在战后谈判中赢得一定国际地位。1915年6月,中國總統袁世凱心腹梁士詒向英國提議華工計劃,提出中國向英國派出華工,但英國拒絕建議。梁士詒轉而與法國接洽,當時法國人力資源缺乏,亦考慮利用華工,立即接受提議。同年11月,法國陸軍部正式決定實施招募華工計劃,其後任命退役少校陶履德(法语原名Georges Truptil)為代表,組織陶履德招工團到中國招募工人。梁士詒則成立惠民公司,承辦招募事誼,與陶履德招工團在1916年5月14日簽約。1916年5月14日,法国方面与中国签订了关于雇佣5万名劳工的合同。经过了简单的军事训练后,第一批劳工于6月在天津登船,前往法国马赛。当第一批中国劳工到达法国马赛港的时候,法国《Excelsior》日报在1916年8月22号的头版新闻上这样描述:“这些华工是通过仔细挑选招来法国的。他们大部分来自中国的北方。他们比安南人更加能忍受我们国家的气候。另外,医疗体检报告结果认为绝大部分的华工身体健壮,这对我们国家继续在那儿招工是一个好消息。”英国战时内阁在1916年批准征募中国劳工,并将劳工部队正式命名为“Chinese Labour Corps”,即中国劳工旅。1916年10月31日,英国方面在英属威海卫设立招募办事处,由一位在中国生活了28年的前铁路工程师——托马斯·J·伯恩负责。英军中国劳工旅的两名指挥官是布莱恩·查尔斯·费尔法克斯上校和R·L·普尔东上校,二人都曾在义和团起义时服役于英军威海卫团。中国劳工们则主要来自山东省,也有部分来自辽宁、吉林、江苏、湖北、湖南、安徽和甘肃等地。第一批英军中国劳工旅的1088名人员于1917年1月18日从威海卫启航前往法国,原本的航行路线是经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然后抵达马赛,但最后计划被紧急改变为乘船横跨太平洋,经加拿大后再穿过大西洋抵达欧洲。服役中国劳工在英军皇家坦克团的中央车间进行维修工作。至1917年底,中国劳工旅已有5万4千名劳工在法国和比利时为英军工作,到1918年11月一战结束时则增长到了9万6千人。法国原本计划征召5万人,但最后只得到了4万名中国劳工,其中1万人后来转调到美国。英军招募的劳工主要负责为前线部队提供各种低技术含量的支持,包括搬运货物、建造营房、挖掘战壕、装填沙袋、铺设铁路、修建公路等,但是也有部份劳工进行了技术含量更高的工作,比如修理军用车辆,维护火炮等武器。另一部分劳工则被需要劳动力的企业公司招收,例如施奈德公司和雷诺公司,还有的被推荐至港口管理部门。一战停火半年后,中国劳工旅仍保留有8万名工人,继续担负清理战场的任务,诸如填埋弹坑、挖掘哑弹、收卷铁丝网、掩埋尸体等。劳工旅的司令部位于皮卡第的滨海努瓦耶尔,该地还专门为中国劳工设有医院和临时拘留所。在滨海布洛涅、加莱和敦克尔克等法国北部城市都设有中国劳工的营房。工人们住在由士兵守卫的营房里,每500人组成一支劳工队,其中25人是承担管理职责的英国官员。中国劳工每天工作10小时,每周工作6天半,逢中国传统节日放假。他们每日两餐,其中包括中国食物。劳工虽然不属于正规军队,但是依然受军法军纪约束,平日也要穿着工作制服,与平民区别。劳工制服十分简陋,除了工号并没有任何身份标识。战争结束后,大多数劳工都被分批遣返回国,仅有5000至7000人留在了法国,成为日后巴黎华裔社区的前身。几名劳工表演传统戏曲娱乐其他劳工和部分英军士兵,可以看到英国与中国观众被一道铁丝网分开。照片摄于埃塔普勒,1918年6月。种族歧视在二十世纪一直是一大社会问题,在欧洲的中国劳工难免也受到了不公的待遇。这些华工多被直接当做苦力使用。华工的工资一般在每日1至3法郎,低于英军收入最低等级的士兵。报酬部分发给劳工本人,其余直接寄给家人。随行翻译的报酬和用餐标准比普通劳工相对较高。除此之外中国劳工还被告知不得使用英军士兵的厕所,平日也很少能有机会离开营房当地居民交往。曾有计划将劳工派往英国本土工作,也因为英国工会的极力反对而无果而终。華工與其他國家的工人時起衝突,與黑人尤其不和,時生械鬥,安南人則與華工齊心對抗黑人。法國人對華工開始時心存猜疑,認為他們是文盲,抽鴉片與酗酒,帶來霍亂和瘟疫。華工與法國人也有不少衝突,往往起於華工受法國人的侮辱,華工集體持掍攜石抵抗,或全體罷工。法國軍方下令華工凡未持通行証者,不得離開住所;法國北部有不少居民向官方投訴華工,要求把他們調走。由于普遍缺少娱乐活动,赌博便开始盛行,甚至因此发生过流血事件。在英国政府的安排下,基督教青年会的传教士志愿者进驻劳工旅,传教同时也负责主持工人们的福利及教育工作,颇受欢迎。傷亡勞工旅並沒有參加戰鬥。根據英國和法國負責徵募人員的記錄,中國勞工旅中有大約2000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死亡,大部分死於1918到1919年的西班牙流感大流行,而有些則是敵方襲擊時被殺,或在履行職務時受傷而喪亡。阵亡的中国劳工在法国北部与比利时的大约40处公墓共有2000座墓碑。最大的一处中国劳工公墓位于法国滨海努瓦耶尔,墓地有两座中国赠送的石狮守护,共有842座为中国劳工设立的墓碑。这些墓碑上都刻有中文墓志铭,以“流芳百世”、“至死忠誠”、“勇往直前”和“虽死犹生”字样最为普遍。位于法国北部滨海努瓦耶尔的英军华人公墓入口位于 Ascq Communal Cemetery 的墓碑位于滨海努瓦耶尔的另一个墓碑。中国劳工旅的大多数人在1919年和1920年回国,留下来的三千人在欧洲扎下了根,构成了当时法国和比利时华人社会的核心。1918年11月战争结束后,法国依然需要成千上万的劳动力,于是中国工人继续在工厂、医院、建房点里工作。部分工人则被派去清理战场、掩埋尸体。与为英国政府工作的华工相比,效力于法国的华工获得了较多的自由。在工作之余,他们和法国公民一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据估,约有3000名中国劳工适应并留在了法国,其中小部分人还娶了法国人做妻子。战争使法国损失了近200万婚龄男子,造成严重的性别失衡,于是法国妇女的身影也出现在那些生产机器设备、坦克和其它武器的车间里,一些中国工人就是这样接触到了他们未来的法国妻子。为英国干活的劳工则未能获得融入当地社会的机会,英国政府把他们全部遣返回国了。那些在战争中负伤致残的华工得到了一笔补助,相当于他们12个月的报酬,除此以外,他们回国后就再也得不到其他照顾了。李肇星在凭吊一战赴欧华工墓地后表示,许多一战华工战后成为第一批移居法国的华人,为中法友谊做出贡献。当前中法关系进入新的时代,承载两国人民共同心愿的“中法梦”一定能实现。如今,越来越多的欧洲人民也开始回顾、正视这段历史。法国前总统希拉克在评价一战华工时曾说:“任何人都不会忘记,这些远道而来,在一场残酷的战争中与法兰西共命运的勇士,他们以自己的灵魂与肉体捍卫了法兰西的领土、理念和自由。”

期待见证这个博物馆的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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