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季绕姆

  • Photo du rédacteur: Chunhui Zhou
    Chunhui Zhou
  • 31 mai 2017
  • 3 min de lecture

季绕姆是我先生原来在法国一家电视协会工作时候的同事。今年五十岁。

他是唯一一个在我和先生的婚礼上给我们摄像,而后来在他的婚礼上我的先生给他录象的朋友。

最初相识的时候,他给我打电话说是我先生的朋友。多次沟通后,我们开始见面。他学习艺术的,在加拿大留学后回到巴黎。一开始在学校里教造型艺术,父亲早逝,他是家里三个孩子的老大,妹妹那个时候已经离婚,有两个儿子,弟弟也有三个儿子,他未婚。

之后我和先生结婚请他来,那天他还有别的约会,但是仍然给我们拍了录像。

后来他和朋友合作拍了一部动画片,找我去做了配音,配了英文版和法文版,动画片的名字为 斗士。那是我按时间算至今为止的最高收入。那部片子在塞纳河运河边的艺术中心展出他作品的时候放的,遗憾的是我没有留备份。

之后若干年,他移民去了比利时,约会见面,见到五岁的咪咪送的礼物是吹彩泡泡的肥皂水瓶。当时在塞纳河运河,咪咪快乐的吹着泡泡。他送给我们一家音乐城音乐厅的欧洲古乐演出的票。舞美是他设计的。咪咪那个时候还不是一个坐得住的孩子,那场演出为了让她集中精力不出声音,我真是出汗。

在我们家豆豆半岁的时候他非常认真的打电话来要我们的通信地址,我们那个暑假借用女友的房子住在巴黎市政府塞纳河边,他开玩笑说我们成了真正巴黎人。他发了信,是一封特别正式的婚礼邀请函,他在38岁终于要结婚了,他的新娘那个时候23岁,比他小15岁。跟我和我们家先生的年龄差一样。萨拉,是家里三个女儿的老三,那个时候刚从艺术学院硕士毕业不久,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他们两个的婚礼在比利时的列日举行,邀请的都是至亲挚友。

那是2005年的9月,我的拔智齿的约会在豆豆出生开始准备结果跨过暑假刚好在他婚礼前,想象一下一个做完手术,拔了四颗长了8年的智齿的我,麻药未过,流着口水,坐着季绕姆姨妈开的车,和我的先生,咪咪和六个月的豆豆去了布鲁塞尔,之后改坐火车到了烈日,那次我们住在萨拉二姐的房子。萨拉的爸爸在比利时负责各种演出活动,在烈日的房子是在山上,方圆几里只有他们一家,要开车15分钟上山,婚礼找的演出服务公司负责,那场婚礼可以拍部电影。细节颇多。那所大宅子二楼有八间卧室,我们后来在参加喜宴之后的化妆舞会把豆豆放到了二楼婚礼当晚我们住的卧室。其实我们成人都没有睡觉跳舞一整夜。咪咪做了花童,还跟我们跳舞到半夜才回去跟豆豆睡觉。

之后再次见面是他回巴黎庆祝39岁生日,他的生日和我先生的生日挨着,他打电话邀请我们一起去吃饭。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先生正用着电锯在做书架,书架的材料都是我们带着咪咪在街上捡的。我们洗好澡和他见面。约会在他之前住在巴黎的时候美丽城附近一家餐馆,有好多他巴黎的朋友。大家一起吃饭唱歌。

之后的11年我们没有见过面,他每年夏天去法国南部海边萨拉父母的度假屋,我们去我们的乡下家,但是我们一直通电邮,他在比利时美院做老师,萨拉做她的工作室。他每次开展会会给我发电邮,我们没有再去他家。

再次见面在去年圣诞节,他回巴黎过圣诞,约会在美丽城的日餐馆,这次没有萨拉,他们离婚了。一对双胞胎女儿每周临流跟父母。他把女儿带过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对快满十岁的孩子。


 
 
 

Komentarze


Featured Posts
Revenez bientôt
Dès que de nouveaux posts seront publiés, vous les verrez ici.
Recent Posts
Archive
Search By Tags
Follow Us
  • Facebook Basic Square
  • Twitter Basic Square
  • Google+ Basic Square
bottom of page